“我需要安静一下。”
祁雪纯一阵无语。
一记深吻过后,她感觉肺部的空气几乎被抽空,她轻喘着为自己呼吸氧气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为什么这样做?
程申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,借着他的掩护,溜上了车。
祁雪纯进一步逼近他:“莫子楠,现在是两个女生的安危,你还要隐瞒吗!”
“司俊风,你应该陪着程申儿,”她讥笑着挑唇,“我怕她等会儿输太惨,会哭。”
但片刻,这轮新月渐渐恢复落寞,“学长要走了,后天上午的飞机。”
祁雪纯将菜单给了司俊风,“我请客,你点单。”
从餐厅出来后,因为他拜托了公司的人事主管,所以祁雪纯马上找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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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俊风,你来了。”一个男人迎上前,一只手拍司俊风的胳膊,一只手从祁雪纯的酒盘里拿酒。
“胡说八道!”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,“他没偷,那标书呢?”
祁雪纯心想,怎么也得再等两天才能有定论,但白队一定已经在查这个员工的亲戚朋友了。